虚乘的脚钉在原处,却又没法动。
今天开会的时候,一庸说,季肖他们在一个月前就把祝红琳、林蹊礼送回来了。
算时间,她们应该回仙界了。
但她们真的回仙界了吗?
虚乘忍不住的怀疑,只是祝红琳一个人回来了。
而林蹊……
想到那个跟徒弟银月甚为相像的女孩,想到圣尊对新生宇宙界心的怀疑,虚乘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
他的眼睛久久的盯在那个黯淡了许多的星图处。
这星图可不是普通的星图,这可是界心自已洐生出来的星图。
是……是天渊七界的界心,在跟他这里的分庭抗礼吗?
虚乘有无数的疑问,可是最终都只化为一声幽长的叹息。
他的徒弟银月是个心有沟壑、大志之人,他的朋友元爻亦是如此。
他们彼此也都了解,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时,到底有没有彼此算计,或者在算计时又彼此合作,他完全不知道。
还有林蹊……
小丫头真的只是闲着无聊,要坑圣尊一笔钱财,到新生宇宙渡个假吗?
如果只是渡个假,为什么祝红琳要把风门带着?
既然带着了,凭祝红琳的性情,为何又能由着季肖礼送他们回来?
虚乘有无数个问题。
这些问题在慢慢的汇成一线,汇成他心中不敢想的答案。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关闭了一庸他们也可进来的光门。
……
刘成晋阶了。
然后就得了宜法师伯赐下的一滴不老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