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师父天天忙得飞起。
“师祖、师伯,你们可要保佑我们,千万千万,让师父只是他自己,是师祖您的徒弟,师伯您的师弟,我的师父。”
要不然,师父就太可怜了。
其实,若不是怕冒犯师祖师伯,陆灵蹊都想把他们的灵牌随身带着。
师父真要有问题,把师祖和师伯的灵牌请出来,哪怕世尊整个神魂都跑下来,师父肯定也要跟他争一争。
“这都多少天了,我的事情都忙完了,世尊怎么还不动?”
陆灵蹊忧虑的很,“按理,他对轮回分身都有感觉了,怎么着也应该动手了。”
老是不动,害她老担心。
“要不然,我让常雨这次集中给他来个狠的?”
来狠一点,也许,世尊就顾不得什么布局了。
陆灵蹊看着师祖和师伯的灵牌,感觉已经跟他们商量好了,“那就这么决定了。”
说干就干,半晌后,一边晒太阳,一边偷着往分身瞄了一下,自得自乐的世尊,再次受刑。
哐哐哐~~~
咚咚咚~~~~
滋滋滋~~~~~
神魂深处,无可想象的痛苦袭来,世尊痛的当场僵在了榻上。
他大张着嘴巴,想要呼痛,所有的痛苦来得太猛烈,他失声在了当场。
按理,族里和林蹊没战事,常雨不应该发疯。
这样突然没到时间的发疯……
世尊抖了几抖,榻上的机关猛地开启,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
兴冲冲要给师姐选徒弟的随庆,突然感觉不对。
最近一些天,他就是感觉有些不对。
说偷窥,又不像偷窥,可是,被人观察的感觉,每天又会冒一次。
看着外事堂递来的千多弟子名单,随庆慢慢合上,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