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带笑的样子,让广若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他现在没精力瞄我的。应该……应该还会以为,是隔山打牛罩的后遗症!”
“嗯!”常雨点头,“这句话我喜欢!”
美魂王就曾说过,被隔山打牛罩敲久了,世尊不全的神魂必常受痛苦。
“你可记住了!”常雨塞给他一根棍子饼,“若是让我发现有任何一点不对……,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我不敢的!”
又得了一根棍子饼的奖励,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广若就差给她点头哈腰了。
半晌后,好不容易安抚好神魂深处的痛苦,世尊很不放心的往这边瞄过来了。
可惜,他啥都没看到。
牢房里,只有广若。
世尊顾不得问什么,又匆匆的退回。
不退不行啊!
广若的那具身体里,有一个随时要借他壮魂的家伙。
可是……
世尊趴在木榻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抱着脑袋,完全不明白那狠狠的一记钝痛是怎么回事。
按理,不在受刑时间里,神魂深处的痛苦虽然时时都在,却从不会那般深重、尖锐!
似乎要把他整个神魂都捶散了般,太突然,太……
世尊一边怀疑,是自己出现错觉了,一边又忍不住的怀疑,与随庆有些关系。
那家伙在神魂深处,先寻到他,先出手了吗?
他敢出手吗?他是圣者啊!
他们该是一体的。
只要他愿意,他就是他。
世尊不相信,随庆对圣者一点好奇都没有。
就算他对他这个圣者不好奇,不愿意成为他,难不成,对他的成圣之道也一点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