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一口气灭掉对方全部的希望,而是给对方一点儿希望的光,之后又再狠狠泼一盆冷水。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坠得够狠,才够疼。
就像猎人在捕猎之前,会给猎物留几分钟挣扎的时间,再一枪击毙它们。
靳越朔扔了手机,既然苏烟已经签了这个综艺,那就让她拍,给她一个挣扎的机会。
反正,那一天迟早都会来的。
苏烟签完合同隔天就出发去拍综艺了,这次综艺过来的嘉宾,苏烟都认识。
整体来说,第一期节目拍摄还算和谐。
嘉宾们虽然对医疗知识不是很了解,但都愿意学习。
不过,苏烟倒是对这些东西熟门熟路的,有个嘉宾问她,之前是不是学过医,还是家里有人是医生。
苏烟愣了一下,笑着回了句“没有”。
那嘉宾也没多问,只是感慨说她动作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专业出身的。
实际上,苏烟已经很多年没做过这种事儿了。
当初是靳越朔手把手教她的,他们小组里需要人手,她顶上去帮了几天的忙。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