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很了解，我很爱她。”黄震说话的语气都和唐哲凡一样，可他们不懂爱。

我要了一杯咖啡，用勺子搅动了一下，然后拿出勺子在杯子边敲了三下。这是我的习惯，即使喝黑咖啡也会这样，我并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采薇很讨厌你，可你们真的很像，像到细节里。”黄震非常平静的说，“她也喜欢用勺子敲杯子边……”

“什么？”我听清了他说什么，只是不太想相信。

“你外套脱下来会把内里朝外，喝水会先舔一下瓶口，还有敲杯子……”

“还有……”我突然想起来，“最讨厌车喇叭的声音，害怕蹦爆米花的声音，不吃醋不爱酸的任何东西。”

“你们还真是像……”

我起身不想再听黄震任何一句话，本来是想来刺激他，没想到现在刺激到了自己。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不礼貌了，他叫我，我没有回应。

我和韩采薇之间的相像，如果有人提示，就不难发现都是谁的习惯演变而来的。

会敲三次咖啡杯，不吃醋不吃酸的，还有外套外翻，这都是我的习惯，剩下的是她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回到家找出了她遗嘱里给我留的一封信，那封信信封上写着，“如果你原谅我了，打开它”

我打开这封信，看到了她临终前对我真实想说的话。

“乐乐：

请允许我这么叫你，虽然我从未这样叫过，但是却听唐哲凡这样叫了无数次。清醒时，或者梦里，都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