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秋有点惊讶，“真的？”

季昀年勾起唇，“真的，其中有个粉丝你应该挺熟。”

“？”晏时秋稍作思考，猜了个微博id，“蓝天？”

“嗯，是他。”

晏时秋很吃惊，难以置信说：“真的假的？他是你的纯事业粉啊。”

“现在是事业粉，也是cp粉，另外，我觉得他应该挺喜欢你的。”

季昀年回眸，又捏了捏他的掌心，“林杨在几个大粉小群都有号，他在群里不止一次见过蓝天为你说话。”

“真的呀，”晏时秋抬了抬下巴，笑眯眯的，“我果然人见人爱。”

季昀年有被可爱到，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然后看着他，眼底铺满了细碎的笑意。

门外，方余华已经在等他们了。

看见他们出来，方余华上下打量晏时秋，确定晏时秋昨晚没有被吃掉，才把一颗提着的老父亲心放下。

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晏时秋：“……”

“涂雅呢？”晏时秋找了个话题。

方余华回答：“本来是要跟我们走的，但早上她接到家里电话，她妈妈摔倒了，就改签去G市，已经先走了。”

晏时秋点了点头。

“能走了吗？”方余华又问。

“嗯。”

方余华：“那走吧，上车再吃东西，我已经让周钰去买了。”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在被人认出来以前，晏时秋跟季昀年就上了车，周钰提着一袋早餐姗姗来迟。

晏时秋自然从里面挑出季昀年比较喜欢的奶黄包，放到他手里，又给他塞一瓶牛奶，然后才自己找了个豆沙包，而后转给方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