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西蒙在旁边还非常没有同理心地,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两声。
时雨的表情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她结结巴巴地问少年:“你、你刚才……直接就着……”
“嘴、嘴……吗?”
“噢,是啊。”
少年的回答给了她当头一棒:“你都把瓶口塞我嘴里了,那我好像也说不了什么吧?”
时雨晕晕乎乎地说不出话来,她纠结无比地看看少年,再看看手里的水壶,舌头像打结一样的嘴里支支吾吾,火热的灼烧感似乎从胃部一下子上升到喉咙口,她的吐息都瞬间变得急促且炙热。
“不是!是你说的我才、我……”
西蒙又一次调整了一下坐姿,金瞳打量着少女红得不自然的脸蛋,似乎略有所思。
“过来。”
喉咙产生了微妙的痒意,少年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十分清楚自己才饮用过水,身上这种奇妙的反应也绝非自然。
“……什么?”
时雨正打算水壶离嘴唇远一点,就那么就着喝水,西蒙的声音让她的手抖了一下,让本就有点眼花的她撒了不少水在领口上。
时雨顿时眼睛一酸,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西蒙沉思顷刻,金眸盯紧时雨的神情,低声对时雨说:“总之,先过来。”
“这样你可能会好受点。”
听到这里,无措的时雨便抱着只剩下小半瓶水的水壶坐到了西蒙旁边,她还具有着一定程度的警惕,跟西蒙保持了一些距离。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性别的天性劣势,她对待天生对立的、侵略者一方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