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是因为那句‘丑得挺别致’才咬人的?”孟渊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有可能。”沈青青咂摸下嘴,看向张悬,提议道:“要不你给它道个歉?”
张悬沉默,真的很不想张嘴。
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忍了!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口出狂言,还望蛊王大哥大人有大量,不与小人计较。”
“吱吱。”
甲虫动了动触角,还不松口。
张悬脸都扭曲了,“你他娘的……可真是个小可爱,我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清新脱俗的虫虫。”
“来,我的蛊王宝贝,咱们亲一个,就这样握手言和吧。来,唔……”
甲虫的翅膀猛地颤动一下,在张悬满是褶子的老脸凑过来前嗖地飞走了,动作之迅疾,堪比流星。
张悬抱着被咬烂的手指呲牙咧嘴,“小样,老子还拿捏不了你!”
甲虫趴在罐子边缘,冲他吱吱地叫。
沈青青换了个方向,把一人一虫隔开了,“别闹了,正事要紧。”
她垂下眼睑,对上甲虫黑红的复眼,“既然你能听懂人话,那我就不兜圈子了,帮我驱虫,事成之后竹笋任你吃。”
“吱吱。”甲虫扬起高贵的头颅,显然没同意她的条件。
好烦,听不懂虫语!
沈青青敲敲葫芦,把懒球叫了出来,“帮我翻译一下,谢了。”
懒球的头毛炸了,“沈青青,你是不是傻,我是兽,它是虫,物种都不一样,怎么翻译?”
话音刚落,一团黄色毛球从它身后窜了出来,喵呜喵呜叫得贼欢快。
懒球呲牙咧嘴地跟它吵架:“怎么哪都有你,烦不烦?”
“什么?你能听懂虫语?你觉得我会信吗?”
“谁要跟你打赌啊。老子又听不懂虫语,怎么知道你是真能听懂,还是瞎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