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球还记恨着她为甲虫责怪自己的事儿,傲娇地哼了一声,将脑袋别到了窗外,准备晾一晾她,哪曾想队友不争气,听到声音就屁颠屁颠地蹭过去了。

“大橘,你有没有一点当猫的样子?”懒球骂它一句,也别扭地跟了上去。

置气可以输,但争宠不能输!

毕竟这关系到它在家里的地位!

人员到齐,沈青青又弹了下甲虫的脑壳,“大家都有名字,我也给你取个名字吧?你这么爱吃笋,就叫你夺笋好了。”

“请夺笋同学时刻记好自己的名字,听话就有笋吃,不听话就只有被夺笋的份儿!”

甲虫触角一抬,生了倒刺的腿把饭桌挠得咔咔作响。

沈青青一拊掌,“我看你挺高兴的,名字的事儿就这么定下吧。”

夺笋:“吱吱吱!”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很高兴的?

沈青青故意装傻,换了个话题问它:“今儿你从大家肚子里赶出来的蛊虫有什么用,你知道吗?”

一般的蛊虫都是单独生存,或者以子母蛊的形式存在,今日这种情况她还闻所未闻,要不是张悬一口咬定了是蛊虫,她肯定要把它们当普通的毒虫看待。

陈比天肯定不会平白无故下蛊毒害长平巷的百姓,只要能弄清楚蛊虫的作用,所有疑团就解开了。

夺笋没辜负她的期望,在酸笋独特的臭味中吱吱叫了起来。

懒球尽职尽责地翻译:“它说那些虫子是是血蚜蛊的子孙,血蚜蛊在进入宿主体内之前会大量排卵,虫卵数量多如蚜虫。”

“这些虫卵就算是血蚜蛊的子蛊。子蛊进入人体后以人的精血和元气为养料迅速发育成型,待人死后飞出躯壳回到母蛊身边,将所得的精血归于母蛊,结束短暂的一生。”

“吸人元气和精血?”沈青青一怔,突然想起那日被她斩杀于樊越山间的长蛇,两者的作用倒是别无二般。

先前她就怀疑陈比天不与她正面交手、匆匆逃离一事有隐情,血蚜蛊的出现更是验证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