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一脸尴尬地问:“他喝醉了,现在该怎么办?”
“回去吧,等他酒醒了再说。”
齐盛黑着脸看瘫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宁佑安一眼,怒骂道:“废物东西!”竟被一个女人迷成了这副鬼样子。
骂完甩袖离去,把楼梯跺得哐哐响。
宁佑安听得心惊胆战,有点怕自己戏演得太过,会被齐盛嫌弃不用。但转念一想,不用才好呢,他还落得自在。
看戏的人走了,唱戏的自然也该收场了。
宁佑安擦擦鼻涕眼泪,拍拍还在闷头痛哭的团子,想劝一句“行了,差不多可以了”,手刚挨到肩膀,怀里的人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公子,你好惨啊,呜呜。”
宁佑安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死猪头,你别告诉我你来真的!”
团子抬起头,泪眼花花地望着他,“什么真的假的?公子,你可别把脑子哭坏了,哭坏了脑子就更容易被女人骗了。”
宁佑安揪着耳朵把他提了起来,“转过身子,撅起屁股。”
团子不明所以,但乖乖照做。
宁佑安冲着那圆滚滚的屁股就是一脚,“公子,我懂你……我懂你妹!”
“还缺爱,我看是你缺一顿毒打!”
又是一脚!
团子委屈死了,回过头想问问为什么,但看到宁佑安那气到变形的脸,又生生忍住了。
算了,随便踹,反正他屁股肉厚,不疼。
宁佑安连踢了几脚,累了,往椅子上一坐,气喘吁吁地擦汗。
团子揉着屁股看看他,再看看桌上大半未动的丰盛菜肴,口水下来了,“公子,这些,能吃不?”
宁佑安咬牙切齿,“我看着你这脑子留着也没用了,做成脑花烤着吃吧。”
团子光顾着看吃的,压根没听见他的话,看了一圈又眼巴巴地望着他,“公子,能吃吧?”
宁佑安倒吸一口气,愣是被他气笑了,“吃,吃不完你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