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抬眸用她那双桃花眼,满目凄楚的看着他:“是臣女自作多情,让殿下见笑了。”
说完这话,她恭恭敬敬的朝李澈行了一礼:“还望殿下饶恕臣女大不敬之罪,臣女向您发誓,从今往后臣女再不会如此痴心妄想,更不会再对殿下……”
她话未说完,手腕突然被李澈一把抓住了。
他薄唇抿的很紧,一双凤眸深深的看着她,握着她手腕的手也紧了紧,已经有些握痛了她。
秦婠故作讶异的抬眸朝他看去,目光却扫过他的耳朵,果不其然,这下他的耳根都红了。
李澈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迎着秦婠半是惊讶半是期待的目光,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来:“也算不得是自作多情。”
他的声音很低,一直清冽又果断的语声,此刻听起来却是万般纠结。
秦婠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是不显,她强压下笑意,略略挣扎了下,凄楚道:“殿下莫要安慰臣女了,臣女在殿下心中是个什么位置,臣女有自知之明。”
听得这话,李澈皱了眉,他的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是无言。
秦婠挣脱开他的手,似乎是被他伤透了心,毫不顾忌的由跪改坐,而后躺了下来。
她给自己盖好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李澈,哑声道:“臣女谢过殿下今日特意前来提点,但臣女累了,恕臣女无法相送。”
看似一副落寞被情伤透的秦婠,却在心里笑着给自己点了大大的一个赞,她实在太机智了,这么一来,她就可以接着睡觉,还没有半点错处,真棒!
不愧是机智如我。
李澈坐在床边,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缓缓收回了手。
他在床边坐了半响,久到秦婠都以为他已经离开,打算转个身去看看的时候,他才又开口道:“明日起无需对孤自称臣女,孤唤你婠儿,你唤孤澈哥哥,你既对孤一往情深,就模样在与旁人有所牵扯,等着做的你太子妃便是。”
啥玩意?
秦婠被他的话给惊着了,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转眸却发现,屋中已经空无一人。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