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被夸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叹了口气道:“罢了,不提她,左右我在这府中也呆不了多少时日了,父亲有父亲的想法和日子,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想祖母了便回来看看,他身为兴安侯,有没有我,也能活的极好。”
听得这话,芸娘笑了笑:“说的你祖母没了你,就活的不好似的。”
“那不一样。”秦婠嘟了嘟嘴:“祖母她最最心疼的人便是我了,我在她膝下长大,与她情义深厚,父亲他长年在外,又是一个男子,如今又纳那那么个恶心的玩意为妾,往后有自己的日子过。”
芸娘闻言不置可否:“关于此事,你问过世子没?”
“问他何用?”秦婠叹了口气:“百善孝为先,即便他如我一般膈应,他也毫无办法,左右即便将来那玩意生了孩子,也威胁不到大哥的地位。”
说到这里,她又恶心的不行:“一想到,我可能会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出自那个玩意的肚子,我就恶心!即便知晓孩子是无辜的,可我觉得,我约莫是不会对那孩子有什么好脸色了。”
芸娘闻言淡淡道:“人活一世,又何必为难自己,即便是父兄,也有相处不好的,尽到自己的本分就行。”
秦婠嗯了一声,当即不再想此事,拿出账本来递给芸娘道:“师父,我来找你不是跟你诉苦来的,我是有个买卖想找你。”
芸娘接过账本看了看,心中有了数,笑着道:“你想跟我谈什么买卖?”
秦婠也不跟芸娘拐弯抹角,直入正题道:“我想请师父当我这海棠坊的技术顾问,我给师父一成的股份作为技术股。”
芸娘听的这话云里雾里:“何为技术顾问,何为技术股?”
秦婠便同她解释了下:“所谓技术顾问,就是师父负责为海棠坊研制些新品,技术股就是师父不用出银子,这海棠坊现有的产业和未来的盈利,都给师父一成,也就是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