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么一个惯会装腔作势,假惺惺的人,能有那么好的运气,而她一个老老实实的人,却先是被家里用来巴结权贵,后又被舍弃,就连她那些嫁妆也不知道守不守得住。
看着魏云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魏玉拧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不甘心!
又过一日,萧家筹集的粮食,陆陆续续运到了平阳府,不多不少,整整一千石。
粮食运来的时候,李澈亲自接见了,前来送粮的萧君。
萧君跪在李澈面前,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天家威仪。
他自认走南闯北,见过的达官贵人不少,可匍匐在李澈脚下之时,他还是被李澈那一身的威仪和威压,压的连抬头都不敢。
确切的说,是不敢冒犯。
李澈看着面前这个与他还差不多的人,眉头微皱。
这些日子,暗卫将萧家调查了个底朝天,萧君少年丧父,凭着一己之力将萧家做到如今的地步,可见是有能耐的。
只是这能耐似乎用错了地方,李澈相信,凭着萧君的见识,他应该知道欺瞒太守私自屯粮,是抄家的大罪,弄不好还的诛三族。
可他依旧这么做了,这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
吞得下这么多粮食的,又是什么人?
可惜眼下秦地赈灾刻不容缓,否则李澈还真有兴趣,留下来好好看看,这萧君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李澈看着跪在地上的萧君,淡淡道:“这一千石的粮食,是用于秦地赈灾,孤先前便说过,这些粮会用赈灾的银子来买,你且说个数吧。”
萧君匍匐在地,闻言没有说什么冠冕堂皇,为了百姓为了大胤尽绵薄之力的话,而是略略沉思了片刻道:“回太子殿下的话,这些粮食依着往年的市价应该是一万五千两。”
听得这话,李澈挑了挑眉:“哦?那依着今年的市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