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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生活过得很快,也很无聊,不能下地走路,不能受一丝凉,但最叫纪挽棠受不了的还是不能洗澡洗头,前一周她还能忍,但一周后她觉得自己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浑身发痒,最后在她强烈要求与太医保证下,宫人给她擦洗了一番。
但是洗头,还是不可以。
因此,纪挽棠的月子只坚持了二十几天,便谁说都不听,硬是下浴池洗了澡洗了头,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再不洗头,她真的觉得自己头上要长虱子了。
刚过了月子,紧接着就是万众瞩目的满月宴。
幼之是隋定衍的第一个皇子,他的出生注定是万众瞩目的。后宫妃嫔得知了纯淑妃不仅生下皇子,更是生下了龙凤呈祥的龙凤双胎后,就已经嫉妒的险些撕碎帕子。
她们不由一次次感慨,纯淑妃的运气怎么能这么好!
皇后在忙选秀的事,经过一轮二轮,如今剩余两百多位秀女住在储秀宫,选秀中的意外与五花八门的要求处理起来一点都不比处理宫务轻松,而且她还捞不到什么好。
原本她被收回宫权,她只是稍微有些后悔,如今听说纯淑妃好好的生下龙凤胎,她还在累死累活后,皇后无比后悔。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为了逞一时之快去惹永乐宫,人家什么事都没有,反倒她一身骚。
幼之与阿稚虽然才满月,满月宴上只用稍稍露一下面就好,但还是要穿礼服,纪挽棠看到那织锦缎喜庆小礼服,一开始还被可爱地说不出话,后来一摸料子就皱眉:“虽是好料子,可到底没穿过,还是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