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态地往住所跑去,不知道跑了有多久,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颇为熟悉的呼喊:“佟司膳!”
她本不想理,可叫声持续了好久,且声音熟悉,她便努力擦干眼泪,回头见到宁贵嫔殿中的百合。
百合见她眼眶微红,面露关心:“佟司膳,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被如此一关心,佟司膳的眼泪就像关不掉闸的龙头,哗啦啦下来一片,呜咽着道:“都怪纯月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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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夏近日不在状态。
自圣宸宫回来后,纪挽棠便沉思着要不要给家中写封家书,然而在书桌前坐了许久,也不知如何开头,反倒坐的腰酸背痛,便招来络夏疏通筋骨。
往日的络夏仿佛纪挽棠肚子里的蛔虫,指哪打哪,今日却思绪飘散,轻重不知,让纪挽棠好一番酸爽。
直到匀春不乐意了,一把拉过络夏,怒目而视:“你弄疼小主了,跟你说了好几遍了,你怎么回事啊!”
络夏这才回神,白着脸仓皇跪下。
“无碍。”纪挽棠松松筋骨,虽然力道不是她喜欢的,但效果一样,便叫她起来,“今日这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病了吗?”
络夏咬着唇摇摇头:“谢小主关心,是奴婢失职,并无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