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定衍顿了顿,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廓:“你也能写出来,朕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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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御膳房正热火朝天准备着晚膳,一御厨得空隙坐下歇息,忍不住八卦了句:“今晚皇上又是在瑶华宫用膳,这个月都几次了,从前没见过皇上如此频繁去哪个宫啊。”
“可不是嘛,”一司膳啧啧道,“这纯月仪可真是有本事,勾得皇上魂不守舍的不说,与她作对的佟司膳恐怕连具全尸都找不着了。”
说起佟司膳,几人纷纷打了个寒颤,后宫之中纷乱甚多,但甚少有人敢在御膳房动手脚,自靖元帝登基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司膳犯事,她自己死了就算了,可还连累了身边不少人,但凡沾点关系的,都打板子降职了,唯有与纯月仪交好的俞司膳,全身而退不说,还成了掌事看重的御厨人选。
有人道:“可得好好伺候这位小主,否则指不定哪一天我们就成了佟司膳。”
也有人道:“那是佟司膳自己蠢,非得与宠妃作对,若是像点心局的俞司膳那般,那便是一飞冲天啊!”
这时掌事路过,见他们在闲言碎语,顿时肃了脸:“说什么呢,还不赶紧干活,难不成要让皇上等你们?”
御厨与司膳连忙做出忙碌的样子,不过心里却都有了想法:纯月仪,不能惹!
……
在书房站着练了两刻钟字后,纪挽棠受不了了,开始神游天外,隋定衍没过多久就察觉了,在她身后无奈一笑:“朕都陪着你了,还不好好练?”
纪挽棠转身搂住他的腰,使劲蹭了蹭他脖子:“陛下,嫔妾饿了嘛,吃饱才能干活啊,饿着肚子当然就没力气了呀,您说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