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楼靠后门的一个小型杂物间比较令人在意。
杂物间占地几平米,方正的铁门上开了个小窗,窗口用几根铁栏杆隔着,像是关押犯人的牢房。
屋里贴着墙边堆着好几桶红色的油漆,其中大部分已经空了,还有一桶用掉了大半,盖子半敞着,用过的刷子搁在桶的边缘,从刷子顶端滴答下来的红漆已经干在了同样鲜红的地毯上。
言少清拉开铁门,走到那桶油漆近前,俯下身往里面仔细看了看,漆色似乎跟十字架雕像上涂得一模一样。
弄清楚古宅的地形和每个房间的分布后,言少清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墙上的挂钟指向9点55,还有5分钟,就是宵禁时间。
言少清坐在红漆木椅上,桌上的银盘和剩下的包子都已经不在了。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离开这个房间时,是锁上了房门的。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根本就没派上任何用处的地图,捏着一角,两下甩开,朝莱恩的方向一伸,用手指在纸张的边缘轻弹了一下。
“你看,光会写变态情书的男人有什么用?”
隐秘的、关键的地点,不可能真的在这张简陋的地图上标出来,就算真的标了,他也未必敢信。
言少清手腕一转,将纸张的一角探进了香炉顶部的缝隙中。
火星将纸角点燃,化作灼热的火苗直往上方窜。
他抬起手,让火焰在半空中燃烧,暖色的光勾勒出眉眼精致的弧度,橙黄的火苗映照在琥珀色的瞳孔上,宛若银河边闪耀的星光。
莱恩静静地站在原地,深潭般的漆黑眼瞳映出了一团火光。
“就这么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