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真愣住了。
小流儿也愣住了。
白玨:我没想到你真敢!
牧真:“你干什么啊?”
小流儿:“你怎么不躲啊?”
白玨吐了口灌进嘴里的水:“嫂夫人的见面礼可真够别致的哈。”
小流儿不过是想试试白玨的功夫。按理,她没理由试,可是一瞧见她就忍不住了,仿佛是一种习惯。
白色的衣裙沾了水就容易透,牧真收了目光,人交给小流儿掉转头就走了。
小流儿这才感到抱歉,连声对不起,举起水桶挡住她的胸口,将她送了进去,又是打水,又拿换洗的衣服,给她擦洗了一遍。
因为一时冲动,心中愧疚,倒是减轻了不少敌意。
小流儿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与她闲话家常,聊了起来。
多年未见,分外想念,白玨对小流儿向来就跟对小妹妹一样,不像对牧真,总是戏耍他,也就好好的同她说话,询问这些年过的如何。
二人聊的分外投机,中午又一起用了午膳,直到顾长思考完试,才起身告辞。
牧真忙完杂事,匆匆赶回来,张口便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