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胡广柴达进了厢房,老爷子已经收功在一旁休息,床边有一摊血迹,血迹传出阵阵恶臭,再看看床上的包子聃,脸上已有些血色,想来毒素已清除了十之七八。
“把汤药喂下,药粉涂抹到腋下伤口,好好包扎一下,不出两日,应该就能行动自如。”老爷子稍稍显得有些没有精神,想来是运功祛毒有些耗费内力。
义梅闻言去取来了纱布,待汤药喂下,嫌胡广柴达包扎的甚是费劲,便动手给包子聃包扎了。
“既已无事,你们便歇息吧,那强人已走,今晚想来倒还安全。”老爷子起身便准备离去。
“今晚多谢前辈仗义出手,前辈慢走。”胡广柴达作了一辑。
“两位早些歇息,不用送了。”义梅同老爷子出了门,便将门合上。虽说强人已退,但胡广柴达却也不敢大意,两人不敢上床深睡,只得在椅子上打盹。
“爷爷,蜀中九崖是个门派吗?”待出了门,义梅同老爷子问道。
“不算,只是九家武术大家的统称,他们祖上都练的一门功法,后来同气连枝,便称九崖。”老爷子解释道。
“那爷爷和他们的渊源是怎么回事呢?”
“都是些旧事,不提也罢。”
见爷爷并不答话,义梅便作罢。
次日,天还蒙蒙亮,后院已有两人两刀舞的呼呼作响。
“两位大哥起的可真早。”义梅睡眼朦胧的跟着老爷子从厢房出来。
“前辈早,公子早。”胡广柴达闻言双双停下,“戏不离口,拳不离手,功夫不练会生疏的。”
“两位大哥先练着,小弟我去买些吃的。”义梅别过胡广柴达跟着老爷子进了前堂,一开门,却是遇到苏大人府上的两个家丁。
“公子早,我家老爷吩咐,说是战乱太平,街上吃的不多,让我俩送些吃的过来。”
“太客气了,麻烦二位回去帮忙谢谢苏大人。”义梅接过食盒,关上门,看了一下,吃的倒也很足,省得出去跑一趟。
“胡大哥,柴大哥,出来吃饭啦。”义梅将吃的放于前堂的桌子上,就喊胡广柴达进来吃饭。
“小兄弟倒是好身手,说去买饭,转瞬之间就买了回来,这等轻功我们怕是一辈子也学不来。”
“玩笑了,这是越州城的县丞大人苏大人差人送来的,小弟我可是半点功夫不会的。”义梅羞涩的抓了抓头,“爷爷,快来吃饭吧。”
义梅说着就去扶老爷子过来,待老爷子过来,老爷子看了一眼饭菜,“先不要吃,我这有几颗药丸,一会你们吃了药丸再吃饭,这饭菜有毒。”
“这狗官县丞……”胡广听完便要发作。
“该是和苏大人无关,想来是昨晚那个强人找着机会,看有人前来送饭,便做了手脚,菜里这毒,苏大人可是配不出来的,都坐下吧,别被看出破绽。”说着话,老爷子先抓起馒头,只不过在抓馒头时,塞了3颗药丸到3个馒头上。
四人吃着饭,吃下没两口,便假装四肢无力瘫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