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劈了洋公子一掌,王禀此时也没兴趣再吃喝,抱起地上大猴,问了小二房间,便去客房休息了。
洋公子这边回了兴元寺,心里却是高兴的紧,一路上走路带风,去到内院,见祁修泉房中灯还亮着,便要去告诉祁修泉今日他又结识一位武林高手。
洋公子叩了门,祁修泉唤他进去,祁修泉正坐堂屋中间看着书,抬眼见洋公子眉眼间带着喜色,祁修泉收回目光,淡淡一句:“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
“回禀师父,今日在西京我又结识一青年才俊?”
“哦?他可有何过人之处?”祁修泉将手中书放下,端起茶盏送了一口,目光往一旁椅子瞅瞅,示意洋公子坐下说话。
洋公子坐到下座,今晚酒喝不少,甚是口渴,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边喝茶,一边将今日遇到王禀所谈所做之事说了。
“他方弱冠之年,你八分内力竟接不住他一掌?”
祁修泉听了也是有些吃惊,他这徒弟虽然心思不再武功上,但内力却是不弱,不然也练不成渡虚子的轻功绝学。
只是一个弱冠之年的人,不出全力竟轻易击退他这徒弟,这名沙王之人莫不是打娘胎中便在研习武功?
“你说他背着两把剑?那你可知道他是哪里人士?”
“嗯,他确实背了两把剑,”洋公子又回忆了一下,“我虽不曾问他哪里人士,但听他口音,想来应是齐鲁人。”
“齐鲁诸地用剑高手屈指可数,且个个都约莫半百之年,可不曾有这个青年。”
黄巢之齐鲁发家,齐鲁地界上的高手祁修泉自是都有结识,用剑高手里他自是确定没有这名叫沙王之人。
“或许是哪家高手后辈?”洋公子说到。
祁修泉听了摇了摇头,这徒弟端的是蠢了些,“就算是高手后辈,若要一掌便胜你,莫不是打娘胎便在习武?”
洋公子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祁修泉从凳上起来,在屋中来回走动了几步,嘴中也不停念叨。
“沙王,齐鲁人士,沙王,齐鲁人士。”
突然祁修泉停了下来,脸色却是一变,这齐鲁口音黄王不分,沙王莫不是沙黄?沙黄?杀黄?此人来京是要袭杀黄巢?
不可能不可能,以他一人之力,绝不可能冲进皇城袭杀黄巢,但一想到这层,祁修泉却是疑虑倍增。
“你且带我去寻那人,我有一事不甚放心。”
“这么晚了,去寻那人作甚?”
“莫要多话,你带我去便好。”
眼看祁修泉不似玩笑,洋公子赶紧开门出去在前面引路。
兴元寺在西京城外,原本要走小半个时辰的路,两人一盏茶的功夫便至,也不等守卫开门,两人直接施展轻功上了城楼。
京师守卫本还要捉拿二人,但一看是祁修泉和洋公子,也是悻悻然的走开。
到了客栈,洋公子问了柜上小二他那朋友在哪个房间,小二也是记得洋公子晚上走时出手阔绰,带着二人便去了楼上厢房。
洋公子唤了沙黄,但房中却无人回应,祁修泉推门进去,房中却是空无一人,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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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猴在地上酣睡。
“人呢?”洋公子向小二问到。
“这?我也不知道啊,你们刚才散场之后,小爷你朋友便抓起大猴上楼了,我真未看到他下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