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宁目光稍稍凝重了些,他看着她手里那枚金牌,第一次有了种看不穿一个女人的想法。

任他如何聪慧,也不知道向求欢是如何在转眼间让他那固执的皇兄改变了主意,甚至还赐了内宫行走的牌子,让她可自由往来宫中。

若她愿意入后宫还差不多,可她仍旧是自由身,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向求欢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牌子许久,便笑着把这牌子抛给了他。

“王爷羡慕吧,借你看看。”

君长宁终于移开目光,他笑道:“向姑娘说笑了,本王来往于宫廷并不需要这枚牌子。”

所以更别提羡慕什么的了。

向求欢见他这么说,轻哼了一声,颇为不信。

“男人就是一口谎言,我才不信你不羡慕,我向求欢,终究比王爷的光芒更甚。”

君长宁便觉得她实在矛盾。

能有这种本事,又性格桀骜的人,竟然是这样一副小孩子脾气,仿佛比谁手里的糖果多,实在叫人啼笑皆非。

“罢了,既然此间事了,本王便不多留,向姑娘好好休息,明日还是早些回去吧。”

君长宁叮嘱了她一声,也没有久留,很快就离开。

他离开后,向求欢洗漱完毕,本来都准备睡了,结果大半夜宜妃来找她。

这位宜妃娘娘方才万寿宴上便盯着她,一直记挂着她之前所说的话,只是后来皇帝又和河山王在这里喝酒,她实在没法来找她,便一直派人守着,等到风平浪静,夜色深了,众人都走了之后,她这才找到机会来见向求欢。

买通了悬司殿的守夜宫女,宜妃带着自己的大宫女偷偷摸摸走了进来,倒是差点把向求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