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向求欢是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说个话都跟打哑谜似的。

而且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消息还值得这位王爷亲自走一趟过来提醒她的。

想了想,在君长宁淡然浅笑中,向求欢叫了侍女进来。

“今天外头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侍女先是一脸茫然,随后看了一眼君长宁,似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姑娘是说的那件事吧?”

她道:“听闻今日在大街上,那位名传帝都的钟宫主和一个女子纠缠不休,据说那女子怀了他的孩子,可他不愿认那女子,如今他们都说钟公子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说他抛妻弃子呢。”

传闻自是没有这么严重,但这侍女很懂眼色,河山王在这,她自然是说得严重些。

至于向求欢……她唇角微颤,心里的白眼差点给翻到了天上。

天杀的,这事该不会是君长宁这个笑面虎做的吧?

她就说怎么何洛溪好端端跑过来演了这么一段,也是,除了这位河山王大人谁还会有心思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事只伤及钟神秀的名声,却没什么实际上的伤害,用一句话来形容便是杀伤力不强,但侮辱性极高,这种事情除了对钟神秀看不过眼的河山王,谁还会这么无聊?

向求欢心有戚戚,几乎说不出话来。

倒是君长宁以为她被这事惊住了,便笑着道:“你可知他对几个人送过贴身玉佩?”

向求欢有些木然地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

君长宁则继续道:“那玉佩,还是让我替你还给赫连城吧,这种人的东西,你拿着不嫌脏吗?”

向求欢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消化掉君长宁这个笑面虎居然让何洛溪去陷害她的事实,她面色有些不虞道:“河山王大人今日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些?”

君长宁握着茶杯的手一顿,不动声色道:“你算是本王为数不多的朋友,本王不愿你走上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