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并不想与我交手?传闻中的钟神秀剑绝九州,从来只出剑不二话,你为什么对我解释这么多?”

君长宁眸光静默,少了几分狠意,却多了几分探究。

如果是和赫连城还差不多,可这位剑绝九州的独孤宫主却和他在这里解释与向求欢的关系,这和传闻不符。

虽然钟神秀极力表现出他的冷漠和孤傲,但君长宁还是从字里行间探寻出了些许不同。

在没有恋爱脑的时候,河山王的观察力和智商还是很高的。

钟神秀面色没有丝毫波动,虽然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但表面上,他依然做出了这个身份最该做的举动。

他横剑于胸前,声音微冷道:“既如此,我成全你。”

这一剑划过虚空,来得凶猛又锐利,其实这还是钟神秀第一次向他主动出剑。

君长宁眼眸微缩,脚尖轻点飞快后退,他知道他挡不住这一剑。

锐利的剑光刺痛他双眼,剑光之后是钟神秀冷漠俊美如高岭之花的面容,他的眼似一汪寒潭,像极了传说中对他的描叙,寒冷孤寂。

君长宁面色慎重,也没有时间去细细思量方才他们之间的对话,他不住后退,只为躲开这一剑。

月光洒在他们的白衣之上,墨发划过虚空,空气中是说不出的肃杀和冷冽。

剑尖锋利,刺破了白色锦衣,但钟神秀这一剑并没有达到他原本的目的。

因为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君长宁的侍卫倒还没到,可另一个人从幽暗小巷里窜出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锋芒对决。

钟神秀定睛一看,着素色青衣的人,正是君玉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