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对了，长老无奈，道：“你坐下吧。”

岑昕昕在他的识海里道：“凌仙宗可真有意思，你记不记得，掌门叫飞云子？我听说，你的大师伯其实叫邱日子，只不过名字太怪所以没人叫……他们的辈分，是按早、日、飞、升四个字来的。”

到了‘升’这一辈，弟子们都持续抗议，所以传统没有被延续下来。

苏怀霁道：“你怎么知道？”这事他都没听说过。

岑昕昕时刻不忘给自己立人设：“我是你的系统，当然什么都知道啦~”

可她的宿主并不给面子，冷笑道：“那你知道我喜欢谁吗？”

岑昕昕呆住了。她想了想跟苏怀霁有瓜葛的几个女子，桑心妤死了，青黛海王，好像……也没别人了吧？

她谨慎开口：“你娘。”

苏怀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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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仙宗落雪了。

黄昏时分，片片雪花摇曳着落下，染白了山头。对于修士来说，只消一个小法术，就能片雪不沾身，凌波于雪地。

苏怀霁一袭白衣，几乎要与天地融为一体。不远处的飞升桥旁，有一条冻成冰柱的小瀑布，许多弟子在那嬉戏玩耍。

他一动不动站了一刻钟，问：“看够了吗？”

岑昕昕道：“看够了……”

在刚刚，宿主为了满足她的心愿，在这一直瞧着青黛。许多弟子在这滑冰，她也是众星拱月的那一位，跟很多师兄们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