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已经盯上我们了。”李斯特在沙发上落座,双腿交叠,半依靠着椅背,姿态优雅,面上却并不如何从容,抬眼朝华星倒茶的背影望去,“朝阳酒店是保不住了,索性就送给李唯一。”
华星倒好茶,望着烟雾缭绕的茶杯,转身走过去将茶递给他道:“弃车保帅,应该的。不过现在李唯一显然是要跟你争了,这次出事儿的不少政客都被他拿捏了,判刑的也不少,咱们损失了不少啊。”
李斯特眼底闪过几分阴翳,“他最近跟闻镜、裴宿走得很近,如果联合起来对我们便不利。”
“殿下担心什么,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今晚过后李唯一就会丧失继承权,他再也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了。”华星眼底满是自信,见李斯特蹙眉疑惑,笑得笃定道:“我已经让买通的人在他茶水里下了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检测不出来,会造成失明。”
“你觉得,陛下会让一个失明的皇子当储君么?”
李斯特将茶杯搁在茶几上,闭了闭眼睛并没有说话,似乎有些伤感。
华星起身在他身侧落座,见他芝兰玉树般的模样更像将对方肆意涂抹,伸手搂过他的腰,在对方蹙眉掀开眼睛欲喝止时吻上了他的唇,单手掣肘住那只朝脸颊扇过来的手,推开后瞧见李斯特目光冰冷盯着她,没有丝毫温度。
“你敢!”李斯特一字一顿,浑身散发着强悍的寒意。
“殿下,你真不知道我让你来这别墅干嘛么?”华星视线在他诱人的唇瓣上停留片刻,唇角微勾道:“好几日不见,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那嗓音低低的,还带着某种危险的味道。
李斯特知晓这匹狼是彻底喂野了,他眯了眯眼睛浑身都在抗拒着她,也从未想过她竟如此胆大包天,像是从不认识眼前人似的道:“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