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哪儿想到闻家易主,闻镜竟随随便便就开除掉了六个女佣,一时之间人人自危,也摸不准阴晴不定的新家主那次又心血来潮瞎折腾。
程霏霏抿唇,欲言又止,像十分为难的模样。
这一夜,闻镜没睡。
那种贴纸是微型摄像头,能进行行为监控,在开除六人时她随便拍拍对方肩膀就贴上了,几接着她躲在卧室里看着光屏上六人的举动。好几个女佣边收拾物品边哭,旁边女佣姐妹不断安慰,说了些鼓励安好的话,唯一表现异常的便是程素。
甚至,程素临走时还专程敲响了程霏霏的房门,跟她道别,颇为依依不舍。
闻镜瞧她们演了一场主仆情深,播了电话给温辞越让查六人的银行账户。
接下来两日,闻镜懒懒散散蹲在总裁办工作,温辞越兢兢业业当“男宠”查账,倒是每每有人进来,闻镜肆无忌惮跟他“搞基”。此外,倒也应了袁羌邀约出去吃喝,在酒桌上不少人上赶着来巴结她。
恰逢这日落下了CASE,是跟十六洲岛那边建造桥梁的事情,需要闻氏集□□遣代表进行巡查验收。
“闻总,这件事情很重要,要不,您亲自去一趟?”程霏霏提议道。
闻镜趴在办公桌上懒洋洋道:“不去,好无聊,坐飞机都要一天一夜,不去。”
十六洲的桥梁是帝国和闻氏为打通岛和国的距离,耗费巨资修建的桥梁,意义重大,被她这么一句“无聊”说得好似要将所有人的汗水否定似的。
“帝国三皇子李唯一殿下也会去,这可是难得机会。”程霏霏诱惑道。
闻镜伸了个懒腰,浑不在意道:“这种事你去办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