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那个床其实不是床,是门。你一掀被子就开门了,把人扔进去就行。”裴宿瞎编了一通,企图将人糊弄过去。
应该能糊?就算是易感期,这样低劣的谎话谁会信啊?
他在考虑换个话。
谁知,闻镜将他横抱起来走得跟风似的,一掀被子就将他扔了进去,还拉被子把他给结结实实盖住了。
裴宿哭笑不得:“”
易感期的Beta都那么可爱么?
闻镜拍了拍手重新回到衣服堆,又认认真真叠起衣服,叠得差不多了就钻进去缩在里面嗅着满是薄荷味儿的衣服沉沉睡在里面。
哇,好舒服。
裴宿枕着头望着天花板,翻了个身望了望睡着的闻镜,微眯了下眼睛。
就算扒光了他,又是易感期,对他照样没兴趣么?
次日,闻镜醒过来时腰酸背痛,待意识被一堆男人的衣服围堵起来,记忆一点点回笼,她捂了捂脸羞愤欲死,又瞅了眼床上沉沉睡着的裴宿,恨不得给自己个大嘴巴子。
她把裴宿衣服给扒光了!跟他抢衣服了!还差点把人扔出房间了!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般想着,她轻手轻脚钻出衣服堆,蹑手蹑脚抵达屋门拧了门把。
“老大,你醒了。”裴宿揉了揉眼睛。
闻镜僵了僵,转头扯了抹笑道:“早。”
“老大,你昨晚怎么那样对人家”裴宿像没睡醒似的,面上还有点委屈的样子:“我都被你弄疼了。”
闻镜一听他娇软的声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我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我只想叠衣服!我真的特别特别想叠衣服,就是那种不让我叠衣服就像要我命一样,我为我昨晚干过的所有事跟你道歉。我发誓,下次一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