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大宅,从修筑好开始就没着火过。
闻镜一听,脚步放缓了些勾唇轻嗤道:“我知道了。”
烧什么?她屋子里确实放着不少重要的文件,但再重要也可以补办,且大部分都有电子档案。
回了家,闻镜望着被熏得黑漆漆的墙壁,她的卧室被烧得七零八落,不少动辄上万星币的衣服全成了灰,她开保险箱检查了下东西完好无损,又望了眼跟她相连着窗户的程霏霏房间。她微眯了下眼睛,转身带着慌张焦灼的吴伯进了乱七八糟的程霏霏房间。
程霏霏房间烧得比她那间还面目全非,一片狼藉,一股浓烈的烧焦味扑面而来,热烘烘得,屋子里还有一股浅淡的汽油味。她目光逡巡了下,抬脚走了几步瞧见地上有个小型电子成像仪,她微微蹙眉捡起来尝试着按了下开关。
空中出现一张模糊不清的男性照片,右下角名字书写着“程失”,第二字有点模糊,旁边似乎还有个偏旁。
“这个人也姓程?”闻镜蹙眉。
吴伯也跟着疑惑,“不会是,霏霏小姐想念亲生父母专程派人去找了吧?”
闻镜摁掉开关,将成像仪交给吴伯道:“找人把东西修好,我总觉得这个人轮廓有点眼熟。”
夜晚九点,她吃掉了好几个苹果都没等到裴宿回家,给裴宿播电话也不接,她倏尔想起近期外面还活跃着摘取腺体的变态,稍稍思忖了下裹上风衣便驱车出了门。
一路风驰电掣抵达裴宿剧组,找了个小妹妹带路,弯弯绕绕好半晌到了拍摄地点就见乌怏怏一大群人整拍摄着,从她角度恰恰能瞧见裴宿站在桃花树下一袭古装薄唇微抿,张口不知说了句什么,背对着她的女性Alpha状似愠怒抬手便扇了他一耳光。
“啪!”
周围工作人员严阵以待,别提多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