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猜测层出不穷。
当然了,最惨的还是武英殿。
那日陆稷得知楚珩身份后,魂不附体地飘着回了近卫营。他一向心大,万事不留心,这副见了鬼的游魂样子实是少见,同僚们当即拦住了,问他被哪个禁军狗崽子欺负傻了,撸袖子就要干回来。
陆稷摇摇头,两眼发直,木木地说:“我看见东君了,他长得和楚珩一样。”
“……?”
同僚挑起一边眉毛,摸了摸陆稷的额头,没烧傻啊,好端端的一个人,青天白日的怎么还说糊话了呢?
同僚伸出两根手指在陆稷眼前晃了晃,“能看清吗?这是几?”
陆稷目光呆滞地挥手打掉,麻木地说:“没瞎,你门牙边有个韭菜。我和我们武英殿的‘装点门面’说完话,然后殿前影卫叫他——‘东君’。”
“……?!”同僚们有点慌了。
这个时辰正该御前换值,靖章宫今日当值的其他两人也回来了——一样的魂不守舍,见面就说,楚珩,东君。
“?!!”
一个错,不可能都错吧?!
同僚们的表情开始变得惊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