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柯景光直接打断了傅松琰的思绪:“松琰,我并没有立场要告诉你。”
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和简禾之间的关系显而易见的已经出现问题了。
“是你自己弄错了,傅松琰,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傅松琰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良久,他问:“那当初的事情可以告诉我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简禾会叫我哥——”
柯景光喝了口酒,才缓缓说:“这件事说来很复杂。”
“还要从那时候的一个案件说起。那时候我和你哥负责一起案件,那起案件很特殊,具体的涉及机密,我就不多说,总之,当初我受了很重的伤,被人救起。”
“我只知道我将近三年都是躺在病床上,意识不清醒,他们都以为我殉职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妻子,简洁,和你哥在大学时候曾经在一起过。”
“和我结婚的时候,简洁什么都和我说了,我相信他,也相信你哥。”
“在他们都以为我死了的那三年里,是松寒一直替我照顾着简洁。”说到这里,柯景光闷了口酒:“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松寒,因为我是后来才知道,那个时候简洁居然已经怀孕了。”
“我没有办法想象,若是那个时候简洁一个人,父母不在身边,又突然得知我去世的消息,她是怎么撑下来的。”
“还好有松寒。”柯景光几乎是庆幸的说。
“这也是为什么你当初这么对简禾,我现在还愿意让你进门,并且心平气和的和你讲这些的原因。”柯景光嗓音很沉:“这都是因为松寒。”
柯景光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傅松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