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不想结婚。”傅松琰直接打断了谭萝的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谭萝静了几秒,她看向前方,嗓音很平淡,“傅松琰,你该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
不远处,傅家大院已经到了。
傅松琰把车停在路边,没有开进去。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带了些红,“我什么担子?我哥死了我就必须替我哥活着?不管是理想还是人生,都必须随着你们的安排来?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多少年了,我拒绝过你们什么?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就必须得永远活在傅松寒的意志下吗?”
“我也是你们的儿子,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但妈,你在乎吗?你关心吗?”
说到最后,傅松琰的嗓音很低,仿佛在问谭萝又仿佛在问自己。
谭萝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指着傅松寒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是你哥!”
那是你哥,你怎么用这种语气说他。
那是你哥,你替他活下去怎么了?不是应该的吗?
明明平常轻而易举就能问出口,也说过很多次的话,看着傅松琰眼底深处的红,不知怎么,谭萝这两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下车之前,她只说了一句:“我不管,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了,你必须结婚。”
谭萝离开后,傅松琰一个人在车里待了很久。
漆黑的车几乎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
简禾是被傅松琰给吻醒的。
男人下巴细小的胡茬刺的简禾颈窝有些痒,简禾本来想躲,但她敏感的感觉到傅松琰此刻动作近乎算的上有些粗鲁,带着一股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