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浮清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子,说:“我们生活的这颗行星,虽然在当前看来无比广阔。但若是放在茫茫宇宙之中,却又如沧海一粟,浮游天地,根本不起眼。飞升可能便是脱离这供人咿呀学语的摇篮,踏入更广阔的星河中。”
一人看他说得神乎其神,不太相信,鄙夷道:“你说得这么详细,难道你飞升过?”江浮清看上去没有半点修为,在他们眼里,哪里有资格高谈阔论?
江浮清微微一笑,说:“从前我经常坐宇宙飞船去隔壁星系玩耍。”
“什么东西?”一人不解。
“胡说八道!”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们七嘴八舌,非要和江浮清论个长短。江浮清沉默了半日,不想与他们争辩,但他们还是喋喋不休地说着,江浮清便连一顿饭也吃不安生,索性便也与他们详说起来。
江浮清放下筷子,右手手指无意识地在木桌子上敲击着,慢慢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就献丑了。”
“哟,你献。”
“请。”
江浮清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凌乱地思绪,说:“这要从一个存在又不存在的点说起。”
“什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