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了从前,江浮清保证溜得远远的,但现在他身上的纱布还在渗血,脸色也不太好看,若是此法真的有效,也省得他日夜担心。于是心一横,躺平,对商鸣谦勾了勾手,“来吧。就算我积德了。”
商鸣谦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哪见过他家的小鼎炉这般主动?当下也不再客气,三下五除二地将他剥了个精光。
江浮清虽答应得轻巧,但实际操作起来,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被按着折腾了一晚上,嗓子也喊哑了,髋骨都快折了,床也快塌了。悔恨当初逞一时口舌之快,说他体力不济。江浮清手脚并用地往床外爬,喘息着道:“可以了、差不多了、你放过我吧……”
商鸣谦抬手把他抓回来,身子覆了上来,咬住他的耳廓,“你不是说你要行善积德吗?”
江浮清哭出声,“行、行善积德的事情,我还是不太行……”
商鸣谦微笑,“要不你日行一善吧。”
江浮清锤了捶床板,妈的,再这样“日行一善”下去,他就得死床上了。
……
江浮清瘫软地趴在床上,觉得还没有治好商鸣谦,他就得先交代了。商鸣谦一手撑住头,侧卧在床,笑眯眯地看着他,手在江浮清洁白光裸的背上轻轻抚摸着,笑道:“还是我的小鼎炉最好看。”
江浮清没工夫和他斗嘴,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江浮清问:“怎么样?你的伤有好转吗?”
商鸣谦笑,“你这般尽心竭力,当然有好转了。”
江浮清抿了抿唇,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