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别西微愣:“可是他……”
“没有可是。”苏灵鹊直接给了拖把一个眼神,“你说呢?”
拖把:“……喳。”
岑别西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摔得太疼,还是像对方说的也怕受伤的手感染,反正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女孩拉走了。
苏灵鹊人如其名,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也托她主动的福,他才搞清楚对方就是班上同学常常议论起的楼上班级的一枝花——品种属霸王的那朵。
“岑别西。”
“岑别西!”
他骤然回神,茫然地“啊”了一声。
女孩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你想什么呢?听到我刚刚说什么了吗?”
岑别西咽了口口水。
说实话,他还真没听清。
苏灵鹊撇撇嘴:“知道你嫌我吵了,我安静一点。”
在别人说话的时候走神的确不礼貌,他心里闪过那么点微妙的愧疚,下意识想要再道个歉。
女孩却低下头,从挎包口袋里摸了把伞出来。
冬天的雨湿冷又绵密,长廊走到尽头,距离医务室却还有一段露天的距离。
伞面太小,苏灵鹊将伞兜到两人头顶,拉着他快步跑到对面的长廊:“没淋到吧?”
“没有。”
苏灵鹊像得了特赦,眉眼弯弯地折好伞,拉着他继续走,来到医务室时熟稔地敲门:“高老师,又来打扰你了。”
校医听见这个声音,半是无语半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哪天能不惹事儿不要到我这儿来打卡?”
苏灵鹊只是笑,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