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唯被堵了也不恼,只是笑:“好吧,替身不行,那朋友可以吗?”
师瑜蹙起眉。
白既唯不待他拒绝:“今天的饭票我真的已经买了,也真的不能退啊。你就算现在回去不也是一样的吃么?就当可怜可怜我,帮我解决一下,别让我一个星期的饭钱打水漂嘛。”
“为什么?”
“我说了你就答应吗?”
“……”
眼看对方像是在思考要不要一簪子直接捅过来,白既唯见好就收:“好吧,我就是担心你。”
师瑜听得莫名其妙。
“你脸都白得快跟鬼一样了。”白既唯轻声道,“身体不舒服可以不来,干嘛要逞强?”
十分钟后。
师瑜坐在包厢里,沉默地看着眼前玻璃杯里的花茶,雾气氤氲了眉眼,淡黄的花瓣在水里浮浮沉沉。
白既唯将他带到地方后便自己出去点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师瑜抿了半杯热茶,原本因为在公安局吐过而嘶哑的嗓子总算没那么干了。
可头还是疼,指节按在穴位上稍稍用力,是酸胀的刺痛感,视线一片昏沉。
白既唯握着刚刚挂断的电话重新走进包厢,里面的人已经闭上眼趴在桌子上。
他停在对方面前,食指和中指搭在对方的左手手腕内侧探了几秒钟,松开手,从桌上的小碟子里拿了颗糖,剥开塞进对方嘴里,接着将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这才转身离开。
外面有服务员侯着,眼见他出来,恭恭敬敬地上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