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得也非常理直气壮。
以为队里有个大佬,合着就是个披皮的青铜。
一队四个菜鸡又艰难地苟了五分钟,最后毫无疑问地全灭。
谢云理直接开了新一局。
跳伞的地点是他圈的,还挑的是人最多的修罗场。
这次结束的时间更快,四分钟后,谢云理不仅收到了同伴的脏话,还外带一封举报信。
他淡定地把信删除,抬头看对方吃得差不多了:“小鱼儿,上线组队。”
师瑜抽了张纸巾:“我游戏卸了。”
“好端端卸载干什么?”
“占内存。”
“……”
谢云理将碗端进洗手池:“你手机上除了系统自带的软件还有什么?占哪门子的内存,快快快,现在下回来。”
师瑜:“在充电。”
谢云理直接从双肩背包抽了块平板扔给他:“没密码,上线。”
一个手残为何会格外钟情于这种手动操作性强的竞技游戏,这个问题至今也没有哪位科学家研究明白。
师瑜陪他玩了一上午,硬生生将他早上连跪跌回青铜的账号重新拽回白银,毫不犹豫地下了线,准备回房间。
谢云理正喜滋滋地计算积分,把小星星来来回回地数,完了叫住他:“诶,你去干嘛?”
师瑜:“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