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第一种,你们该去医院里守着他等他醒来直接问他本人;若是第二种,你们该去搞清楚为什么医院要对去探望的人谎称是急病;若是第三种,你们该从隐情事件本身去查。”
景深从业这么多年,实名表示是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这种类型的嫌疑人。
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他耐心耗尽,单刀直入道:“张高黎是不是你害的?”
“不是。”
“你说你那晚在他离开以后直到你选择出门去劝说小区外的流氓,这中途都没离开过?”
“是。”
“有证据吗?”
师瑜沉默半晌:“这中间我接过四次电话。”
景深皱了眉。
师瑜接着道:“还碰上过小区巡逻的保安。”
景深叩紧着笔杆。
“如果我真的要害谁,选在这个时间段犯案,随便哪个人一个电话或者一个保安过来,不在值班室的事瞬间就能暴露。倘若我是接完第五通电话以后出门才动的手,受害人明明该去解决噪音的事,解决完了就该回岗位上,为什么会等在绿化带?就等别人来害他吗?”师瑜说,“你们怀疑谁也不应该怀疑到我身上。”
景深眉头深深地蹙起。
师瑜第三次问:“他死了吗?”
几秒后。
“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