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大楼里药水的味道太重,无论洒多少消毒水都没法完全盖住。
但也好在有消毒水作遮掩。
师瑜没有去卫生间,直接打车回了澜湾小区,站到公寓门口时还没开门, 就先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声音。
光线扫描到指纹, 门锁自动开了。
他推开门, 先看到的就是玄关处多出的一大堆塑料袋。
温何似划破米袋,将米粒哗啦啦全倒进金属贮藏桶里,拎着垃圾袋走出厨房:“你这个月不是上十二点的班?怎么这时候不在睡觉?”
师瑜换了鞋:“去医院了。”
温何似提起一袋青菜:“看病?”
师瑜:“探病。”
温何似眼神震惊:“谁那么大面子?”
师瑜想了一会儿:“可能是我的受害人。”
受害人?
和受害人相对的, 不是凶手嫌疑人?
能用上受害人这个词,那事情岂不是已经严重到了警方介入?
他就一个星期没联系对方这是发生了什么?
温何似及时打住思绪,职业嗅觉敲响的警钟告诉他要是这时候继续问下去恐怕又会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决心当个一无所知的傻子:“我律所里那贪赃犯已经被捉进去了,我听警察说, 报案人姓白,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