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瑜没跟他讨论必不必要这种问题,语调平铺直叙:“还记得这场游戏里那二十个玩家在开始前各队的人数吗?”
谈望下意识点头。
“两支四人队,三支两人队,一支五人队。按照惯性思维,二十个玩家被分成四种身份,每种身份都有五个人。但玩家之间有两支四人队,确定的落单者只有我。五人队自成一组,其中一支四人队跟我一组,剩下四加二加二加二,无论怎么排列组合,都不可能将这十个人按照私底下所属的队伍平均分成两组。”
师瑜说:“基于这一点,四种身份人数均等的情况下,每种身份的玩家都有五个人的结论只可能是个伪命题,不同身份的玩家人数从一开始就不是均等的。”
谈望听得一脸懵。
“你的身份是贫民,所以在副本里是个连火车票都买不起只能靠逃票上车的角色,符合身份的逻辑行为。而当时跟其他贫民一起准备逃票的玩家里除了你,就只剩下我,所以刚进副本时连降落地点也是一样的。其他玩家都不在货运车厢,就只可能在这列火车前面二十节旅客车厢上,买得起车票就和贫民身份不符。”
师瑜说:“拿到贫民身份的玩家就只有两个。”
谈望捡起帽子,弹掉帽子上沾的灰:“可是,这场二十个玩家除了你其他十九个都是跟自己队友组队进来的,就像我跟朝姐。如果贫民就我们两个,那朝姐岂不是就被分到了别的身份?”
师瑜:“应该是。”
谈望:“可这场游戏明显是团队对抗型,要是其中十九个原本有队友的玩家也都被分到了不同的身份,岂不是最后为了赢岂不是全得反目成仇?”
师瑜:“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