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套路不就是给鬼超度么。
“她家里没有照片,也没有和她儿子有关的任何信息,估计她儿子离开前带走了。问起她除了知道儿子是位医生,其他的连名字也说不出来。”
师瑜闭了闭眼,声音里染上了低哑:“大海捞针,找不到的。”
贺为有搞不懂了:“那这只鬼真的和任务没关系吗?如果没有为什么我们会遇到?”
“应该有。”师瑜说,“但我现在不确定。”
贺为有一时没想明白这个“不确定”究竟是不确定二者有没有关系,还是不确定是不是他猜测的那种关系。
他没再问了,摩托车距离山下越来越近,还没来得及驶上平地,早早徘徊在上山入口处的感染者们却已经听到了引擎的动静,等不及直接扑了上来。
贺为有扔了句“抓稳”,一转油门,车子直接飙了出去。
不看不知道,一晚上的功夫已经足够那群感染者占领触目能及的每一条街道,绝大部分的商铺门窗都紧闭着,有的里面缩着幸存的人群,而有的里面却全是游荡的感染者。
托摩托车和驾驶摩托车的人,两人这一路上虽然撞见的感染者不少,但始终有惊无险,能躲开的就躲,躲不开的就撞过去,连手都没交过。
夜里下了雪,街上的血迹和尸体被掩盖了不少,景象反倒没有昨天感染者刚刚出现时那么触目惊心。
贺为有无头苍蝇似的跑了两条街,迟钝的反射弧方才想起要问:“我们就在广播里的江杉市吧,现在该去哪?”
师瑜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他的反应速度:“去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