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人理他,甚至还有人粗鲁地推了他一把。
于是沈轻舟顺势一倒,摔在了地上。
陆从霜坐在对面二楼,亲眼看到沈轻舟被人推得摔在了地上,还被踩了两脚。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明明秦州那晚,她记得书生发起狠来,有力得很。
孟怀看得撇了下嘴:“这谢大人也太没用了吧,被人轻轻一推就倒地不起。”
他不由得看向陆从霜,笑了下:“掌柜的,谢大人这么弱,那方面真能的能行吗?”
陆从霜还没说话呢,王大牛说了句:“谢大人再弱,那也是男人,可老孟你……”
孟怀被戳到痛处,捏起一粒花生米砸向王大牛:“老子看你是皮痒了!”
陆从霜不理会他们斗嘴,又看向窗外。
沈轻舟已经被刘典史和衙役搀扶了起来,刘典史寸步不离地守在他旁边,生怕他出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队兵马路过此处。
为首的人身穿银甲,手持红缨枪,背后系着红色披风,英姿飒飒地坐在一匹棕色的汗血宝马上。
她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人全都整齐有素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俯身问道。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见到有兵卒们过来了,纷纷离开,躲在一边,不敢再围上去。
就连那些叫着要给交代的,也都停了声。
沈轻舟朝杨纯风使了个眼色,杨纯风立马上前,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玉春楼派人把我们村的青壮年抓到这里来做小倌,我是被谢大人救出来的,我的其他同伴,怕是凶多吉少了。”
玉春楼的人有口说不清,解释得口干舌燥了,就是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