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芸儿才是后来者!
找出戒尺,盛父朝李易就是劈头盖脸的抽。
“你个犊子玩意!可真能编啊!”
“我楚国多少俊杰,芸儿救你性命,你竟祸害她一辈子!”
“岳父,我对芸儿绝无半分欺骗,我是真心爱她,我与她之间没有任何掺杂。”李易抬起头,一字一句。
“呸,府里全是你费尽心机安插进去的人,如此防范,也配谈真心!”
李易抬手挡戒尺,“梁孟无孔不入,我是担忧他盯上你,但要明着说,以你的脾气,哪会把他们带在身边。”
“气恼下,不定都赶了出去。”
“苏元帅早逝,在我心里,你是老丈人,也是父亲。”
李易抬起眸,直直看着盛父。
“哼!”盛父重哼,戒尺却是没再落下。
“吃个糕点。”盛母把李朝抱上凳子。
芸娘往外看了看,迈开了步子。
“去哪。”盛母叫住她,“虽不知闲儿做了什么,但你爹还能真打死他。”
盛母强制扶芸娘坐下,“也不是一个人了,凡事多顾虑顾虑小的。”
“娘,就是想瞧个一眼。”芸娘对盛父极了解,老头子动了真火,能抽断大棒。
去这么久,她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坐着,我去看看。”
盛母把李朝抱给芸娘,让两人互相做伴,免得跑出去摔了碰了。
“芸姨,盛爷爷再慈爱不过,你就放心吧。”李朝啃着糕点,不忘给芸娘塞个果干。
芸娘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老头子的脾气收敛了不少,这都把人骗过去了。
“你怎么回事,瞧这印子深的。”走在半路,盛母撞见往这边走的盛父和李易,瞥见李易脸上的红印子,盛母冲盛父发火。
盛父轻咳了声,“一时没收住手。”
瞪了盛父一眼,盛母领李易去擦药。
“岳母,不妨事,是我不对在先,岳父打一顿,我反而轻快不少。”李易挠头笑。
“往日挺机灵的,今天真被他唬住了?院里的墙,你又不是翻不出去,他还能追着你。”
盛母点李易的头,当看见李易手上一条条密集的红痕,她面色沉了,“老东西是真长本事了,有这样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