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州刺史韩清泉,虞王一手提拔,得罪了或许不利。
李振带上四个护卫,离开船只去往应酬,赵永辉卑微引路。
客船的舱窗,两个秀美女子张望,看着赵永辉的卑微模样,娇容黯然。
“父亲大人升了官。”一个秀美女子低语。
“与我们无关。”另一秀美女子冷漠低语。
直至望不见,远处来了两乘官轿。
八个轿夫,前面官轿左侧一个袍衣中年人,后面八个提刀军士。
一群人抵达码头,落轿。
袍衣中年人走近船只,恭敬作揖:“卑下奉命刺史大人,来接女眷入城,请四位女眷上轿,所有家奴随从。”
李振的一个家奴,回应:“你们弄错了吧,我们是李振大人的家眷。”
袍衣中年人恭敬道:“接的就是李振大人家眷,请下船。”
家奴说道:“我家大人还没走远,我去问来。”
袍衣中年人冷道:“你想死,尽管去问,还不下船,等着喂鱼吗?”
家奴吓的不敢言。
八个军士提刀走近船只,一个个横眉立目。
李振家眷只能顺从,全部下船。
袍衣中年人请四个侍妾上轿,一行人离开码头。
赵永辉引领抵达一座酒楼,引上二楼雅间,请李振落座。
李振不悦的坐下,郑州刺史居然没有先来等候,有失待客之道。
“主人,卑下吩咐酒菜。”赵永辉恭敬说道。
李振冷脸摆下手,赵永辉转身离开雅间,下楼回到大堂。
大堂里,多了二十个青壮汉子。
赵永辉摆手,青壮汉子们默然走去上楼。
赵永辉脱了绿色官袍,换上大红官衣,去往另一家酒楼。
三日后,赵永辉一家人,乘船去往胶东半岛,赴任登州刺史。
半个月之后,郑州刺史韩清泉,行文洛阳,李振病亡。
李振离开两日,敬翔正在崇政院处置公文。
曾浩忽然带来两个人,引介给敬翔。
“这位是虞王儿子,奉命来到洛阳代理监国。”曾浩介绍。
敬翔意外,打量来到的少年人,略黑的清秀面孔,朴实中透着文雅。
“小子李文丹,还请敬相爷教诲。”韦文丹尊敬见礼,不卑不亢。
敬翔还礼道:“臣拜见监国殿下。”
韦文丹转身介绍:“敬相爷,这位张赟,我父任职殿前都指挥使,负责皇城防卫,节制洛阳六卫。”
敬翔动容。
张赟恭敬作揖:“下官奉命守卫皇城,敬相爷有什么吩咐,一封手令即可。”
敬翔点头道:“谢张将军尊重。”
接下来落座。
敬翔问道:“虞王可有指示?什么时候来到洛阳登基?”
韦文丹说道:“我父说过敬相爷治国大才,嘱咐小子少说多听,但须遵从三省六部制度,执行的公文,小子过目签押,略加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