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宣武军强,所以向西进军欺负你的地盘。”李玉珠说道。
韦扶风点头道:“是那个意思,就像河东军进袭夏绥,不过目前淮南道与金州治下之间,还隔着一个鄂岳军,暂时没有接触。”
“那你可以与鄂岳军联合对敌。”李玉珠说道,
韦扶风笑了,道:“我也想,只是鄂岳军不愿意,害怕我大军一去,占据鄂岳军地盘。”
李玉珠轻哦点头,又道:“假如鄂岳军被杨行密攻灭,你有信心抵挡吗?”
韦扶风回答:“有信心,有一条汉水为天险,就像夏绥与河东之间的黄河,只要驻扎十万军力,能够遏制淮南军渡河,只是驻军的消耗太大。
川南还有凤翔军和南诏国的威胁,潭州有镇南军的威胁,福建有浙东军的威胁,地盘之内还有蛮族的叛服无常,都牵扯太多军力。”
李玉珠默然,过了一会儿,轻语:“河东军也难,我娘为了筹集军需费尽心思,希望朔方和你的南方地盘能够供给粮食。”
韦扶风回答:“尽量吧,南方若是多些铁器,能够开垦更多田地,我是希望河东军长盛不衰。
不然宣武军,淮南军或凤翔军一旦君临天下,我想偏安西南称王也是不成。”
“你想称王?”李玉珠意外道。
韦扶风笑了,闭目懒散道:“我的傻夫人,李茂贞都被封了岐王,我的伯祖韦昭度封爵蜀王。
河东的岳父大人距离封王也不会久远,我占据西南地盘,早晚也能被封为楚王。”
李玉珠轻哦,韦扶风喃喃道:“让我歇息会儿。”
次日,州衙后宅摆供祖宗牌位,韦扶风与李玉珠简单的拜天地成亲。
成亲时,李婉秋如同陪嫁婢女,扶着李婉秋拜堂成亲。
成亲后,韦扶风居住州衙,但他不过问夏绥地方军政,足不出后宅,而李玉珠白日都会离开处置军政。
李婉秋,春红和两个马奴,在白日陪伴韦扶风。
入夜李婉秋和阮娘离开,秀兰和春红服侍李玉珠和韦扶风。
一晃十日过去,韦扶风静极思动,一早离开州衙巡视城外军营。
李玉珠也离开后宅,李婉秋唤了春红出屋散步。
走了片刻,李婉秋小声道:“春红,我有事求你。”
“小主有事吩咐就是。”春红轻语。
“你帮我弄掉秀兰的腹儿。”李婉秋咬牙小声道。
春红脸儿一变,摇头道:“奴婢可不敢那么做。”
“春红,你帮帮我,我会记你恩情。”李婉秋恳求道。
“小主,奴婢不敢。”春红摇头急道,说完转身匆匆走了。
李婉秋一咬牙,自去取了备好的打胎药,熬制一碗汤药,端着回了屋。
走入内室,看见秀兰和阮娘坐在桌旁说话,她平静道:“阮娘,你离开。”
阮娘回应起身走了,秀兰起身看着李婉秋。
李婉秋走近木桌,放下汤药碗,望着秀兰轻语:“你的腹儿不能留,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