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磨伤了。”谢濯替沈桑整理好衣裙,起身看着远处跟上来的众人。
此番是他的疏忽,竟是忘了太子妃尚未适应骑马。
等到众人追上,谢濯矮身打横抱起沈桑上了马车,吩咐到前面小镇稍作歇息。
待寻好客栈住下,沈桑手里握着药膏,红着脸将谢濯赶出了房间。
谢濯神色也有些尴尬,摸摸鼻子,退了出去。
他们此行没有带婢女,沈桑身为女子,平日事宜结石亲历亲为。只是这会儿她在屋内休憩,这些差事便落到了尊贵的太子殿下身上。
夕阳落幕时,谢濯端着晚膳站在紧闭的房门外,无声的叹了口气。
抬手,敲敲门,“太……我可以进来了吗?”
路过的住客听见他这话,纷纷投来古怪的目光。
谢濯不予理会,又敲敲门,见无人回应,犹豫着推开门走进去,随之眼前一幕让他屏紧了呼吸。
只见床上的人儿褪去衣衫,露出绣着交颈鸳鸯的大红色肚兜,胸前丰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薄薄衾被盖在腰间。因□□刚上完药,沈桑此时未着贴身中裤,修长双腿露在衾被外,如皎月般细腻肌肤贴着铺好的布单,布单是浅青色的,和她雪白双腿形成鲜明对比。
几乎要灼伤了谢濯的眼。
沈桑睡的香甜,娇媚眉眼舒展,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