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反应过来,气鼓鼓的看向谢濯。
太子殿下也学会骗人了!
待商议完毕,众人散去,有位幕僚突然拽住走在前面的同僚,指了指地上。
那同僚捡起地上荷包,有些不好意思道:“内人心性尚幼,总是爱做些小玩意,这不,也非得让我带着。”
说归说,可眼底的笑意却掩不住。
等人都离开,沈桑进了书房,“殿下,臣妾让白芷准备了珍珠团和白鱼,可要一同去临华殿用膳。”
谢濯伸出手,“孤的荷包呢?”
沈桑一愣,“什么荷包?”
谢濯将方才的事说了说,理直气壮道:“那位大人都有,孤也要有。”
沈桑笑的花枝乱颤,抹掉眼角泪珠,“殿下,你这也要比,臣妾可是送过你香囊了。”
“那不一样……”
谢濯话未说完,太子妃已经走过来,挽住他的脖子坐到腿上,低头在唇上咬了下。
“殿下就且饶了臣妾,那荷包针脚细密,可费眼神工夫,您摸摸臣妾这眼睛,要真不好看了,您心里是心疼还是不心疼啊?”
沈桑握住谢濯手指,轻碰了碰眸子。
羽睫轻颤,扫过手指皮肤,舒舒麻麻挠的心痒痒。
谢濯抱着人放在书桌上,抬手摩挲着沈桑雪白耳垂,低沉道:“心疼,孤会心疼的。”
沈桑手心撑着桌面,心尖一颤,忍不住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