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似曾相识的两道身影瞬间让她酒意清醒一半。
女子含情脉脉望着身侧男子,而男子却黑布遮眼,腿脚不便,稍微一离开就难以站立,甚至连手边是什么东西都不知。
巫女和沈祎怎么会在这儿?
沈桑听谢濯说过,是让巫女在宴会上指控了漳王,而这是一笔交易。
交易的筹码,莫非不会是……
沈桑蹙了蹙眉。
孙晚筠也凑过来,看了眼,“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些热。”沈桑合上窗户,又坐回到桌前。
孙晚筠借酒消愁,空的酒壶咕噜噜在地上滚了一圈,滚到孙幼薇脚边。
“……”
她缩了缩脚,目光无措的看向沈桑,却见沈桑也喝的有些醉,眸子迷蒙惺忪,却还是执意与孙晚筠碰了杯。
孙幼薇托着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索性趴在桌子上,掩面打了个哈欠。
有些想太傅大人了。
屋子里暖烘烘的,孙幼薇吃掉最后一块糕点,竟是缩在一边,迷着沉沉睡意进入梦乡。
随性而来的婢女是太傅府的人,在楼下等了又等也没等到几人下来,眼看着天色渐黑,内心有些着急,只好上楼推门。
满屋子通天的酒气险些没让她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