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断,血可流,首饰不能丢,衣服发型不可乱!
谁要是敢动,她就跟谁急。
谢濯拧眉,“你怎的这般娇气?”
沈桑瞪圆了美眸。
娇气?
她娇气??
怎的,你撕她裙子你还有理了???
沈桑胸脯微微起伏,红唇紧抿,潋滟双眸与谢濯对视。
半晌,一层薄雾覆上双眸。
谢濯正欲开口,就见沈桑站了起来,眸眼低垂,模样甚是温顺。
清凉的夜风吹起衣摆,随之而来的还有姑娘家细小轻微的啜泣声。
沈桑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衫,轻唤了一声:“殿下,臣女整理好了,该回去了。”
“你……”谢濯盯着她,只能瞧见纤长羽睫投下浅浅阴影,忽然间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大手握住沈桑手腕,往同安寺的方向走去。
路上,谢濯压低声音:“等回去后,孤赔你一身衣裳。”
其实谢濯并没有撕多少,只是将多余衣摆扯了去。他知晓姑娘家最重名节,还有这么多人盯着,况且……
况且这还是他未来的太子妃。
沈桑亦步亦趋跟在谢濯身后。
男人的手隔着衣袖紧紧握着她的皓腕,掌心灼热可以清楚感受到。
沈桑抬眸,盯着太子的身影,笑了。
兴许,日后嫁入东宫也不是什么坏事。
……
听说太子救回了沈三姑娘,好不容易安静的同安寺又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