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桑笑声传来,元熹抬头看向她,道:“入东宫以来,主子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神情真挚,语气诚恳,嘴角微扬间的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而眼底掩不住的落寞也是真。
沈桑抬手抚平嘴角,眉眼浅淡,缓声道:“没有了身边的糟心事,看不见心烦人,自然心情也会跟着慢慢变好。”
“也是,”元熹点点头,有些吃味,“现在主子有了殿下这个内人,哪里还顾得上元熹这个外人。”
“元熹!”沈桑脸色蓦地涨红。
这都是什么话!
她板起脸,摸起桌上摆着的糖果砸进元熹怀里,“不准乱说。”
元熹哎哟一声,忽的捂着胸口蹲了下了,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元熹?”
沈桑也吓了一跳,慌忙起身上前查看。
见她过来,元熹笑的明朗,舒了口气故作释然道:“还好还好,主子还是担心奴的。”
这都是些什么话。
沈桑屈指,赏了元熹一个爆栗,将人赶出临华殿。
紧闭的房门外面,元熹歪着脑袋盯了会儿,低头,扒开糖果塞进嘴里,甜甜的奶香味弥漫。
又将糖纸整整齐齐叠好,放进腰间,转身离开。
午后沈桑睡的很是惬意,醒来后双胞胎兄妹也在东宫,便陪他们玩了一会儿,末了看看书,养养花浇浇水。
小日子过得叫个惬意。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沈桑在临华殿过得舒适惬意,偶尔也会看元熹舞剑,要不就是入宫陪太后说说话。
压根没想起长信殿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