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指了指楼下,“我没问题, 楼下的母老虎不能同意,在医院她见梁景脸色煞白当场哭了, 母老虎落泪,后果你知道。”
周洋来回转圈, “突然接回去, 我家那位怕是不能安生。”
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梁冬阳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要不你先认孩子, 反正孩子早晚要认回来,不然有天去地下, 你怎么面对晓静?再有你那些姐姐断然不会同意你把公司留给女儿, 为了周氏以后的发展, 也要认回孩子, 干脆现在认了,之后我再找个保姆, 孩子继续住这,等安排好你那边的事,再把他接回去也不迟, 就算不接回去,一辈子住我家也没问题,两孩子还是伴,省着梁景一个人孤单。”
周洋没想到好办法,只能暂且按梁冬阳说的办。
当天周玉娟母女带着行李离开梁家,梁冬阳三人则去了医院,不知周洋会如何安排亲儿子的事,梁景忐忑不安,“周叔叔好。”
十七年没见过儿子,周洋目光全程锁在周沅白身上,只对梁景敷衍地点了下头。
周沅白被从没见过面的周洋盯得不自在,起身要出去,“叔叔阿姨先聊,我去趟卫生间。”
梁冬阳上前拉住他,“等会儿,叔叔有话跟你说。”
梁景紧张地直捏被角。
周沅白以为梁冬阳要说解雇周玉娟的事,“叔叔请说。”
梁冬阳:“沅白,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和哥哥妹妹的不同,比如长相、性格。”
“妈妈说我长得像舅舅,和妹妹哥哥像爸爸。”周沅白如实说。
梁冬阳温和地笑了笑,“有件事我们骗了你,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梁景手松开被角,悬空的心落下一半。